围裙往他身上一丢,笑道:“让宴宴帮你系。”
说完,转身就跑。
跑快了,扯得身上好疼。
他一边龇牙咧嘴,一边暗自庆幸背对着那兄弟俩,哪怕疼得五官皱在一起,他们也看不见。
否则,张鸣曦又得借机来抱他,宴宴又要笑话他!
眼看围裙要掉地上了,宴宴快步过来,一把接住,帮张鸣曦系上,忍不住狐疑地盯着他看。
张鸣曦被他盯得心里发毛,心虚地问道:“看什么看?我脸上有花?”
宴宴摇头,又点头:“花倒没有,你们怎么怪怪的?”
“哪里怪了?你自己的哥哥,天天见,哪里怪了?”
“说不出来,就是感觉怪怪的!”宴宴挠挠头,恍然大悟地道:“我知道了!你们之间又像过去那么亲密了,不是前几天那种冷冰冰的客气了!”
张鸣曦忍不住抿唇笑:“偏你知道,你是狗鼻子吗?”
……
闹了一场,俩人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深爱,心意互通,感情更加浓厚。
张鸣曦没了心病,黏白竹黏得不得了,除了买菜,门都不出,白竹倒是有空就去看红柳。
红柳生妞妞时,身子受损严重,月子坐得好,看着精神还好,但内里亏空,半点不能受累。
赵仁怕她留下什么后遗症,满月后要她静养,不准劳累,连门都很少出。
他自己没事也不出门,除了去酒坊。
酒坊后面的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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