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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人好香.“齐灾含糊不清地嘟囔着,舌头不受控制地舔过主人的肩胛骨,“好喜欢…最喜欢主人了。”
礼愿没有推开他,只是轻轻叹了口气。这个默许让齐灾的尾巴疯狂摆动起来,他收紧手臂,将礼愿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。
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,爪尖无意识地勾着礼愿的睡衣下摆。
“再动就出去。“礼愿轻声警告。
齐灾立刻僵住,连呼吸都屏住了。他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,直到礼愿放松下来,呼吸重新变得绵长。确认礼愿睡着后,齐灾才敢小心翼翼地用鼻尖蹭蹭那柔软的发丝,无声地翕动嘴唇:
“我的..都是我的..”
窗外,月亮被云层遮蔽。黑暗中,狼人的金瞳像两盏永不熄灭的灯,忠诚而病态地守护着他的宝藏。他骨骼分明的手轻轻搭在礼愿腰间,既像保护,又像禁锢—一个永远无法挣脱的、甜蜜的牢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