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淮安默了半晌才道:“你想怎么惩罚都可以,只要允许我继续调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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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回答在泽祀的意料之中:“我要你像之前一样待在我身边,继续做我的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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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这不可能。即使表面上服从,实际上,我对你只有厌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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泽祀神色暗了暗:“你觉得,我会在乎畜生的想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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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淮安一怔,片刻后才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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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模样让泽祀的心里好像被刀扎了一下,为什么他会觉得痛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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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了闭眼,继续道:“继续待在你厌恶的人身边,只能献祭自己的身体直到死,这是我对你的惩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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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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泽祀的手一抬,绑着苏淮安的绳子瞬间全部折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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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淮安愣了一下,泽祀就握住了他的手,他吓得手一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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泽祀啧了一声:“别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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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淮安听了他的话,真没动了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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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淮安以为他惩罚自己,泽祀却只是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一些粉,然后抹开,像是在涂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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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他就放下了这只手:“另一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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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淮安犹豫了一下,侧身躺下,将手伸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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泽祀为了涂药,头压得有些低,苏淮安这个姿势,没办法将头扭到另一边,两人的距离太近,气息交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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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泽祀有点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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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之前犯错,要么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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