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缠着她的一缕头发,闻着好像没用头油,摸上去的感觉像一匹春织的云锦,可见这丫头虽然日子过得惨了些,但还不至于凄苦。
她眼睛看着床顶团的红色喜球,咽口气,说话不觉就磕磕绊绊起来,“不不一样,上回那是是假的。”
他一只手仍旧按着她肩头,另一手拄在她头侧,脸凑近覆下来,声音轻如呓语,“这次我可没上回那么好的耐性,来真的了,怕不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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