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官场离我太远了。不过爹啊,我有件事不解。您说苏家落魄,那您给银票疗伤是不是太痛快了?咱们苏家有钱吗?”
话还没说完,他迎着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抬起了下巴,一副笃定的模样,道:“我是问的直白了。可我知道秀才也是要烧钱的。王家村那些人可嘚瑟显摆了,说农家供养一个读书郎,哪怕笔墨纸砚都用最差的,一年可要十两银子的!等县试过后,需要花钱的地方就更多了。”
“可您第一日那给银票的动作好潇洒的。现在又派人找工匠找水源?您是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啊?”
被亲儿子质疑花钱没数的苏从斌抬手按着自己酸痛的腰,咬着牙用尽力气按了按。
酸酸涨涨的痛感立即从腰间席卷四肢百骸,最后还牢牢占领了唇畔。因此他才没直接脱口而出“小家子气”四个批判的话语来。
与此同时,苏琮听得苏敬仪对十两银子都话语带着些殷羡,羞愧的垂头。
苏家纵然是落魄了些,可也撑得起侯府的体面。尤其是对他更是金尊玉贵的教养着。要知道在富贵圈子里,其实讲究的是“穷文富武”。
而他苏琮武师都有三个,一个教刀法,一个教骑射,一个教兵法谋略。除此之外,还有府医陪伴,免得他伤了,另外还得为他日日研治药浴,让他可以强身健体。
随着父子俩的静默,屋内似乎渐渐气氛都有些凝滞,带着无法言说的阶级残酷感。苏敬仪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愈发复杂,抬手按着额头突起的青筋,再一次直白无比道:“你们能不能不要矫情?我问这个问题,是因为吃一堑长一智!在我的记忆里,男人,尤其当家做主的男人,不知道钱财重要性,却爱好颜面。特别容易被某些激将法激中,而后为了颜面强撑着。”
“所以我必须得问清楚咱们家家底大概什么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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