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润色修改,直接将前朝官吏的文章上交吗?毕竟这还涉及些避讳问题。”
话语到最后,苏琮满脸都是担忧,且将原因尽可能通俗的解释给苏敬仪听,想要人也跟着劝劝,“读书人科考时若是犯了忌讳,重则革除功名的。作为朝廷官吏,就更加要讲究了。若是官吏犯了避讳,那没准就是大不敬,就是人头落地。”
苏敬仪表示自己懂。
现代也打不出某些和谐的名字来呢。
于是他也颇为紧张的看向苏从斌:“爹,咱们是一根藤上的蚂蚱啊。您要不展开详细说说原因?”
“这样显得咱们心诚。一想到有好的主意,似乎可行的主意就立马上奏帝王,显得咱们急帝王之所急。”苏从斌扫过端正的馆阁体后,郑重朝北一抱拳:“你们的爹,我苏从斌是勋贵!站在乾清宫不是靠才华,是靠祖宗。因此不用像官吏,必须把事情办得漂亮了,才能上奏给自己表功劳,希冀让帝王嘉奖。且说句现实的话,咱们是破落户啊,在北疆算还有些余荫,毕竟几代战功源于北疆。可这旱灾作物出现的地方是闵越。咱们压根就不熟。偷摸去办,反而引发误会,以为要跟地方勾连。且就算误会能澄清,但距离千里太远了,咱们谁都没把握能控制闵越的田庄。”
“因此最简单的做法,便是请帝王自己权衡。”
“皇帝要是信自然会派人验证,皇帝要是不信,咱们最不济被骂一句病急乱投医。也不会有其他损失。”
苏琮认真点点头。
苏敬仪幽幽的看眼放下拳头的亲爹:“爹,我……我感觉我无赖的某些习性,是跟你学的。”
说简单些,苏侯爷不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摆烂大法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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