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中了进士选官,也不过是七品从七品罢了,哪有六爷体面排场。”
这话一出,秦思远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。
顾六爷原本因着自家三哥叮嘱,对林子奇少了许多亲近,如今只当没听见,只追问曹管家,“只能捐武职么?说起来守备作诗总觉有些强作风雅。”
说起来某某守备作诗一首,哪里有某某郎作诗一首来得风雅体面。
林子奇忍不住“噗,”了一声,旋即掩住,心中想你本就是个强作风雅的,嘴上却道:“六爷说话风趣,我有些失态了,不过辛稼轩也是个武将,他的诗词豪迈,广为传颂,六爷何必拘泥于这些虚的。”
秦祭酒不由得就眉头微皱。
这个女婿越发狷介了。
顾六爷正色道:“子奇说得很是,到是我着相了。”
他就是想做好诗来着,的确不该将这些虚名外物放在心上。
于是,顾六爷吩咐曹管家:“那就这么办吧,有虚衔在身也省了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口舌了,夫人的丧事也该办得体面些。”
徐氏生前对他多有抱怨和嫌弃,他对徐氏也算不上好,如今人已逝去,能让她走的光鲜体面些也是好的。
秦思远松了口气,还给顾六爷出主意:“大家出去行走时作诗作画都有个名号,大多都称呼名号,很少有人称呼官职,你好好想个名号便是。”
顾六爷连连点头:“思远贤弟,还是你替我考量的周全,这些日子你要忙着备考,又要帮着出诗集,咱们许久不见,愚兄想你的紧,等你高中之后,只怕又要回乡祭祖,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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