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犬抱起横放在马上,朝不远处的仁和堂走去。
顾十八此时才堪堪踏入横街大道,远远见一群人围堵在正中央,水泄不通,只好让马跑得慢了些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顾十八到了近前出声询问。
“定北侯纵马过街,踏伤了一只猎犬。”路人回答。
顾十八一惊,“定北侯人呢?”
路人道:“说是去仁和堂寻郎中看狗去了,也不知是谁家的猎犬,侯爷还留下话让转告狗主人呢。”
顾十八丢了块碎银给路人,“多谢。”就赶忙调转马头去寻主子。
可没走多远,便被一队送聘礼的汉子吹吹打打地截住了去路。
“怎么这么巧?”
顾十八再怎么焦急也只好等汉子们抬着聘礼走过。
身下的马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躁,不安地在原地挪动着马蹄。
对方的聘礼似乎抬也抬不完似的。
想要换道,此处却又是个独道。
这么一等,足足等去了一刻钟的功夫。
顾十八憋着脾气驱马穿行过人群,终于撵到仁和堂,下了马,将马拴在堂前的拴马桩上,还没进门,听到动静的小东迎了出来,一见是他,就问:“你怎么才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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