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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想听一个明白话。
究竟该怎么做。
秦鸢道:“不管侯爷选什么法子,只要能赢,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,至于心服口服当然最好,但心不服口不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。谁让耶律骨扎本就是被侯爷带回大兴的质子呢。”
一个质子,本就该守质子的本分。
这位耶律氏质子未免手太长了。
秦思远截断秦鸢的话,驳道:“大妹妹此言差矣,对付蛮夷既要用武力使之忌惮,也要用仁德感化,这样方显我泱泱大国之气度。”
秦鸢道:“话虽如此说,但圣人治国可不是对谁都执干戈舞三年来感化他们的。耶律氏一族与大兴对峙多年,桀骜难驯,虽为疥癣之痒,却也不得不好好应对,故而朝廷封了定北侯府世袭罔替的爵位。侯爷将耶律氏赶出塞北,可你瞧瞧这位耶律氏质子可有半点被镇压之后该有的样子。对那些死不悔改,穷凶极恶之人,就该赶尽杀绝,他不服再杀便是。你想想,孔夫子杀少正卯,杀齐国的伶人又何曾犹豫过。”
秦思远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。
场上。
耶律骨扎笑问:“定北侯对此有何见教?某洗耳恭听。”
顾侯爷道:“本侯有一事不明,为何你与大兴的贵女们签下这份生死状?”
耶律骨扎问:“难道令妹没有告诉你吗?”
“本侯想听你说。”
顾侯爷狡黠地看了眼耶律骨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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