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场外沸沸扬扬的争论声,顾侯爷小声挑衅道:“怎么?不敢说了?你事儿都敢干,怎么就不敢说呢?是怕说了之后没脸再打下去了么?”
顾侯爷的话,微妙地挑逗着耶律骨扎的防线,让他乱了分寸,耶律骨扎大声道:“大兴人出尔反尔,不比就算了,不就是怕死怕输么?直说便是,我们耶律氏已是定北侯的手下败将,还敢惹定北侯不高兴吗?”
话音刚落。
场上场下立即一片嘘声。
秦思远大叫道:“心虚成这样了么?是不是质子故意哄骗小娘子们签下的生死状?现在人都在,谁也撒不了谎,为何不敢说呢?难道质子不怕就算是胜了也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吗?”
秦恒帮腔道:“是啊,是啊,我们大兴有句古语,叫做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。不过是让你们说清楚两边为何结怨要签下生死状的,这都不敢说,看来果然有猫腻。咱们都是大兴人,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咱们大兴人被耶律氏人欺负啊!”
侍卫们立即跟着呐喊:“对,说清楚,咱们不能看着自己人被欺负!”
场面逐渐失控了。
耶律骨扎强笑道:“既然定北侯心疼妹妹不愿意比,我们也就不讨这个嫌了,我们不比就是,这生死状……作废便是。”
说着就要去撕手中的生死状。
顾靖晖道:“这怎么能撕呢?生死状都签下了,还没比完呢,对不对。”
手指微弹,一枚细细的毫针便飞了出去,射中了耶律骨扎的手腕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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