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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知有顾靖晖在,无论怎样他们都赢不了。
但此时不是长他人威风,灭自己志气的时候。
等众人都发作完了,他才悠悠道:“咱们耶律氏有句俗语,最后笑的人才最幸福。现在别看他们轻狂,日后有他们哭的时候。”
“少主说的是!”
耶律骨扎又道:“再说,今日即便能赢也不能赢,大兴的皇帝都来了,赢了他们,大兴皇帝能高兴吗?我们背井离乡来到大兴,就要像中原的史书上记载的伍子胥、勾践一样,怀着内心深深的仇恨,找准时机给与他们痛击。但在表面上要像刘禅一样享受他们中原的生活。这样他们才会被麻痹,忽视我们。”
“对,少主英明!”
众人又都振奋起来,发誓要潜藏实力,逮住机会一雪前耻。
耶律骨扎背着手,离开了香炉,走至桌案前坐下,悻悻道:“原本想激定北侯府的小丫头片子犯蠢,没想到中途有变,竟引来了定北侯,还惊动了大兴的皇帝。日后行动更要倍加小心,另外还要想法子挽回在士林中的名声才好。”
击鞠之后,他带着族人在看台下等候了半晌,未曾有机会在御前说一句话,倒是顾六爷得了皇上青眼,说了许久的诗。
这显见是皇上对他无声的敲打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,耶律骨扎别提多懊恼了。
一个焦黑色面皮,鼻孔朝天,头发卷曲发黄,身材高大的丑男子,突然出言道:“大舅哥,是不是徐堂这小子反了水?”
“对呀,”其他几个附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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