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主地想兴许一切全是命半点不由人。
大小姐什么都没做,就得了一份上好的姻缘。
嫣红在这里胡思乱想。
秦婉却松了口气,笑道:“对,对,若是大姐姐作诗好,她怎会不作呢?父亲也未曾说起过,她应当是不会作的。”
说完又觉得不对,林子奇说秦鸢甚有诗才,应当是见过秦鸢作诗的。
秦婉心里七上八下的,一晚上没睡好。
嫣红在外间守夜听她翻来覆去,不时叹息,也不知该怎么宽慰。
第二日,两人都起晚了。
秦婉顶着黑眼圈,蔫头耷脑地听着林母在外面指桑骂槐,俞娘子跟个唱戏的捧角似的应和。
林子奇这个时候耳朵就聋了,不发一言。
嫣红气的不轻,秦婉却全未放在心上,只合计着要回娘家一趟。
就在这时,院门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