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婉略坐了坐,便说时候不早,要早些回家。
崔氏不放心,叫秦恒送她回去,走至半道,秦婉便命车夫拐去国子监。
秦恒奇怪:“二姐,这会儿去国子监做什么?”
秦婉道:“我总听你们说得热闹,想去看看国子监门口的诗墙,看看松山先生和那南塘公子的诗作究竟有多卓尔不群。”
秦恒得了秦祭酒的耳提面命,自然不敢说出南塘公子便是秦鸢,干笑道:“这有什么好看的,姐姐若是想知道,我给你背几首便是了。”
秦婉奇问:“你怎么还会背?”
秦恒很有些得意。
“父亲这些日子让我帮着博士整理历年的咏萤诗,我将今人所做与古人的做了比较,就顺便记下了。那日顾六爷还说想学谢蝴蝶做流萤诗三百余首,在圣上面前背了他作的十几首,还得了圣上夸奖。”
言下之意,自个说不定也能效法。
秦婉好奇:“你背几首顾六爷的来听听。”
秦恒说了几首记得牢的,秦婉便叹道:“虽然比起他之前的诗是好了不少,可比起子奇还是差远了。这人啊,运气来了真没法说。”
她没办法给弟弟说顾六爷前世如何纨绔,如何烂泥巴扶不上墙,只能心中暗暗感叹,并对那位南塘公子更是神往。
在秦婉的坚持下,几人还是半道上拐去了国子监。
恰好,沈长乐带着人在这里重新糊诗墙,远远见到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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