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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鸢冷笑道:“打你都是轻的,若是父亲在此,不晓得要怎么收拾你呢!你要自寻死路,别拉上我。林子奇又不是个蠢货,我为你沾了血,沾上因果不算,这笔帐日后迟早要用来要挟侯府,我图什么?”
秦婉怒道:“你以为我不敢亲自动手?”
秦鸢面露鄙夷,“你不是要趁他贫贱时贴补他,好日后与他共富贵么?若是夫妻离心,算什么共富贵?你确定要为了她冒那么大的险?”
“共富贵?”
秦婉自嘲一笑:“且不论他能不能富贵,我看他为了攀上祭酒府,就丢了有亲事的青梅表妹。只怕将来,他还不知该怎么安顿我呢。”
说着放下手,看了眼秦鸢:“以前是我坐井观天,以为他才华横溢,被他那几句酸诗迷住了心窍。现在看来,也不过尔尔。那日我去了国子监读了松山先生与南塘公子的诗作,方知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”
秦鸢便知秦婉看出前世林子奇传遍天下的诗作并非本人所作了,笑道:“说起来这两人也是奇特,竟然都瞧上了思远堂兄。你瞧瞧今年思远堂兄的诗作进步神速,学问只怕也精益了不少。以往父亲都说妹夫的名次要比思远堂兄的好,如今都不再提了。”
这话刺得秦婉心中一酸,也不再继续说南塘公子的诗了。
秦婉赌气道:“那究竟怎么办?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吞下这口气,我没了颜面,秦家和你都没颜面。”
秦鸢拍了拍手掌,奇道:“你这是赖上我了?你不是素来瞧不上我的么?”
秦婉木着脸:“反正我过不好,娘一定会求你帮忙给我撑腰,不如我省了这一层,直接求你好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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