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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鸢笑道:“过去的事都不必提了。你瞧瞧我身边的红叶,嘴巴快,性子又巴辣,要不是看得紧,不知要弄出来多少事了。她是个丫鬟,坏事也只在自家里,我能按得住。你就不同了,更要多提点自个谨言慎行。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早改早好。”
翠茗就笑着看向红叶。
红叶垂下头,红着脸慢腾腾整理衣衫。
顾宝珠睁大眼睛琢磨琢磨,慎重点头道:“三嫂说的我都记住了。”
顾宝珠又道:“尤大去寻了九公主,说动皇上来,这个情我承她的,可她做了九公主的说客,来要生死状,我又不是很高兴。”
秦鸢笑问:“为什么呢?”
顾宝珠道:“我说不出来,只觉着这样不妥。”
秦鸢道:“那为何要与耶律氏人签生死状呢?”
顾宝珠羞赧道:“我们约着去看诗墙。没想到遇着几个耶律氏人狂吠,说诗墙上写的都是什么废话,他们互相夸耀,好像都是诗仙下凡似的。尤其是……”
看了眼正认真倾听的秦鸢,顾宝珠又道:“尤其是他们说秦举人的诗最差,我就上火了。我们家的人最是护短,哪能受得了这个……大家争吵起来,耶律氏人就说大兴的文人除了会说几句狗屁不通的酸诗,还会做什么……最后大家都怒了,就说比马球定输赢,生死不论。”
秦鸢仔细地听着,半晌道:“我给你说,这里面的事情绝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,耶律氏人只怕是故意激怒你们给你设套,要拿你来胁迫你三哥。”
顾宝珠愣了一会儿,道:“是为着赵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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