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怎么到自个就糊涂了呢。
“你可真是机灵呢。”
秦鸢嘲讽了他一句,又叹道:“早知道就该叫南塘先生了,人家一定以为我和松山先生差不多大年纪,也不会问来问去。”
松山先生的诗做得可比她好多了,却没人来打听。
显见是名号的缘故。
“所以说文章老来不值钱,世人都爱少年郎。”
顾侯爷接了一句。
“哟,你怎么……”
顾侯爷笑道:“整日和六部那些文官们来往,左听一耳朵,右听一耳朵的我也就会了。”
秦鸢点头。
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顾侯爷多和文官儒生们来往,自然也就文气起来。
“你左右坐在那里镇宅,不如把书搬过去读,不然父亲过些日子问起,你怎么应付?”
顾侯爷赶忙转开话题,漆黑明亮的眼眸期盼地看向秦鸢,柔声道:“好鸢儿,我昨儿一夜都没睡,在办公房也不好困觉,这会儿正好歇歇,你不一起么?”
秦鸢看了眼屋角记时的沙漏,道:“一起吧,也到了午歇的时候了。”
两人换过衣裳,面对面躺在床上。
顾侯爷伸过长臂将她搂在怀中,闻着发间幽幽的香气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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