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什么话都往家里传,家里人宁愿相信一个踢毬的破落户,却不愿信我和侯爷。”
秦恒和徐堂等人在一处踢毬的事,崔氏也是知道的。
这下脑袋里更是一团乱麻。
秦鸢又道:“母亲还不知道吧,昨日徐家的人去找思远堂兄的麻烦了,若不是我小姑子恰好碰见,还不知他们十几个人打算怎么欺负堂兄呢。”
这件事秦恒和秦思远回去之后都未曾提起。
震惊的崔氏抬脸看向秦鸢:“竟还有这等事?”
秦鸢重重点头,道:“母亲若是不信,回去问问恒哥儿便知,若是恒哥儿遮掩,还有思远堂兄呢,他是个端方君子,绝不会欺瞒。”
崔氏恼了:“好你个徐堂,和顾家有嫌隙,竟然来找我秦家人的麻烦,敢情是挑软柿子捏,真是不讲究的破落户。”
秦鸢趁机道:“今儿接到母亲的帖子,还以为母亲是特地来道谢的,正想告诉母亲,昨儿思远堂兄和恒哥儿已来见过老夫人,又留了饭,都是姻亲,大可不必如此多礼。没想到母亲却是听了这些闲言碎语来。”
崔氏很有些没脸,支吾道:“还不是你爹昨儿一晚上没睡,担心你年少不知事被顾家人糊弄过去。又担心你吃了暗亏不晓得回娘家来说,我也跟着心里焦躁,难免失了分寸。”
秦鸢叹口气:“其实侯爷身子是有些暗疾,他在塞北沙场上受了伤,身体有些亏损……”
崔氏的心又悬了起来,紧张地看向秦鸢。
只听秦鸢又道:“仁和堂的李郎中来开了药让他泡着,说是等调理好了方能房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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