鸢的生母陈氏是良妾,祖上是太医院的太医,因犯了事被削为民,陈氏的嫁妆微薄,传到她手中也剩不下什么。
怎么看,定北候也不会和大小姐定下婚事。
秦鸢淡然地该吃吃,该睡睡。
倒是红叶和绿茗愁的厉害,四处打听消息,秦鸢看在眼里,也不管她们。
第二日,秦鸢就被登了家谱,记在了嫡母崔氏的名下。
林子奇前来退婚书,接着和秦婉交换了信物。
秦鸢避嫌,没到前厅去,只拿着团扇在亭子里歇着。
京城地界寸土寸金,秦府不大,只能在螺蛳壳中做道场,秦鸢不愿呆在狭小简陋的闺房里,就只能窝在亭子里吹风。
坐了没多久,便被林子奇寻到了,他言语缱绻:“我就知道鸢儿你会在这里。”
秦鸢用团扇半掩着面,蛾眉轻皱,打量着前世的夫君。
如今的林子奇还没有发福,脸庞清瘦,许是因着前来定亲的缘故,穿了件新做的青色长衫,倒也儒雅清俊。
秦鸢正色肃声道:“林公子,你有什么事吗?”
林子奇已经和秦婉定亲,她就要避嫌了。
好在当年她和林子奇相处时,十分谨慎,送的不过是些炭火、汤水点心之类的东西,两人经常能在秦府见面,未曾通过书信。虽然曾帮林子奇抄过几篇策论文章,落在别人手中,也说不出什么。
见秦鸢避而远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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