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虽然讲法律,也似乎道德,但是它不讲科学啊!
你怎么知道他真的想了?
就算有一天,真的有人发明了读心设备,也不可能有腹诽罪名。
因为它不道德啊!
除非法律规定某些人除外。比如间谍。
这其实是在给各方互相上套索,避免野蛮生长到离谱程度。
司马迁其实看到这里也是非常佩服文翁。
说实话,司马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他让儒生看到了自己在给儒家战斗,自己在为儒家的利益战斗。
这就足够了。
真要是掰开来一条一条的讲,自己不见得是文翁的对手。
因为司马迁自己的东西,其实都是看历史时借来的知识,而文翁的知识,都是他三十年太守的实操经验。
不过,看到最后一段,司马迁还是忍不住为文翁的高超手段欢呼一段。
到了最后时刻,文翁才在文中提到了。
如今,新式教育在国内最好是纳入官学,既然纳入官学,那人人都要学儒,但不必精通儒,人人都要有道德,但不一定需要明白它的来源。
而世界如此之大,不是以前的人可以想象的,如今长安的街头巷尾谈论的都是埃及是罗马,是新大陆是阿拉斯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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