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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伉更加坚定的认为居元是演的了。
什么人会在自己手生冻疮的时候,帮别人洗衣服呢?怎么可能?
就算再怎么打热水洗衣服,水还是会冷的,手上沾了水,风一吹,更冷。
一直泡热水,然后突然受冷,冻疮会更厉害,不止疼,还痒。
居元收拾好了东西:“走吧!”
看得出来,居元对于回家也是元气满满啊,非常渴望回家。
在矿区门口一个牌子下,居元夹着肩膀,一边搓手一边跺脚。
卫伉:“咱们在这儿干嘛?”
居元:“等车啊。”
卫伉左看右看:“火车站也不在这儿啊,这儿也没有轨道啊?!”
居元:“哦,我都是坐马车的,火车票太贵了。”
看卫伉脸色不好看,居元:“你别误会,我没住在长安城,那得走多远啊,我家住得近。”
卫伉脸色好看了一些。
马车转牛车,大路转小路,大篷车转平板车。
小路上田埂,山野间,还有些雪的影子,很难走。
天渐渐要黑了。
卫伉有点害怕,害怕居元是要把自己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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