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还没想好怎么罚她,幼清本来身子就不好,从前我生病伺候我又落下了隐疾……”
燕妙仪没忍住,哭了起来,“那我呢,我就没照顾过你吗?”
【真是笑话,夫人你那场病就是燕幼清下药弄出来的,她给你侍疾是为了燕府上下的信任,就伺候那么一次就记那么清楚,那小姐打小不知道侍疾多少次了,还记得小姐六岁那年,夫人生了一场大病,小姐为了你能吃下去东西,亲自去做了肉粥,结果烫伤了脚,脚背现在还有一块疤呢,怎么夫人一点也不记好呢?】
稚雀气得皱起小脸。
却不知道自己的话勾起了燕夫人久远的记忆。
燕夫人还记得那时候她是被老夫人要给侯爷纳妾气病的。
那时候三个儿子都被侯爷带回老家祭祖了,只有妙仪太小没被带去,那时候她真真是觉得自己孤立无援,想死的心都有。
是小小的妙仪每日在她床前嘘寒问暖,小心翼翼劝她喝药用膳,后来她实在想不通便开始不吃不喝,是妙仪,傻孩子以为她是想吃好吃的了,就亲自下厨,结果被烧开的水烫伤了小腿和脚。
但这孩子硬生生拖了三日,没哭也没叫委屈,还是稚雀那小丫头天天从大夫那里拿药她才发现的,可是发现得晚了,叫这孩子脚背上永远留了一道烫伤疤。
她这都是造了什么孽?
为什么要委屈女儿那么久?
自己的孩子不护着反而要去护着外人,她一下抱住燕妙仪,“都是娘的错,娘罚她去跪祠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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