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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她做了一屉桂花糕敲开主卧的房门,才终于换来钟老软化的眼神。
“难为你还惦记你爷爷爱吃这个。”
人在生气过后说的话里意味总能比平时更千回百转,哪怕是钟老爷子也能靠着别扭劲变得迂回起来。
宛桾嚼着嘴里香甜的桂花糖糕,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胃都要被黏在一起。
“爷爷你放心,我不会再只知荷花酥,不认桂花糕了。”
钟应森毕业后借着钟洋的势力破格提拔为少校,除了过年回一趟钟园,几乎都在部队。
齐家的踪迹似乎就这么被抹去,仿佛这个富甲一方的家族从来没在华国存在过,连报纸上都不再刊登齐益民的审讯消息。
宛桾由禾城那位退休特警引荐进入了兰城的警署,成为特聘谈判员,这两年参与过大大小小数十件人质谈判。
她摸着那枚戒指,探入劫匪的内心,挖开他们的脆弱。
原以为自己能活成老太太话里的“石心”,可她现下却在挥别未婚夫后对着陌生人泪流满面,近乎乞求地从他口中寻找另一个男人的蛛丝马迹。
“请告诉我您所知道关于这个人的一起好么,他叫齐霜翰,我失去他的消息已经六年......”
男人隐在阴影里,启唇打断他:“那个组织已经覆灭,里面的人都是雇佣兵,不会知道彼此的真名,他的代号叫g。”
室内又陷入沉默,男人忽然笑了一下:“六年,都已经这么久了么......这张照片也不过五年前,你能认出来并不奇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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