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可以清晰看见肠子。
齐霜翰的弹夹已经打空,然后就这么陷入两难境地。
他谁都想救,可是最后谁也没救成。
对面的子弹也耗尽,齐霜翰就这么一路杀到废弃工厂的地下室,随着喀克珀萨的最后一个人被割破喉管,孑然一身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举着手枪,可是不停朝四周放空枪的举动暴露了他对于战斗的经验匮乏。
齐霜翰闪现到周宴迟身后,匕首都已经卷刃,血腥味充斥了逼仄的空间。
周宴迟的声音极尽蛊惑:“我们来做笔交易吧。”
齐霜翰甚至看不见他的脸,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在距离他的心脏零点零一公分时停了下来。
周宴迟嗓音犹如大提琴,在莫斯科郊外萧索的空气中艰难流淌,奈何他身后是个毫无高雅情调的庸人,匕首的抵近迫使琴音转调:“你能把我的人全部放倒,说明比起那些货物,我现在更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保镖。”
“不论是蓝水还是喀克珀萨都不过是杜威集团的中转站,我和你的前上峰都在替亚历山大做事。”
正如周宴迟所言,齐霜翰的上峰也有上峰,纵横全国的货物运输所得收益大头全是效忠给了杜威集团。
“实话告诉你,我是那个男人的私生子,把喀克珀萨交给我是他的一次考验,蓝水是为我父亲效力的组织里的上乘,我必须抢到你老板手里索契和中东的运输线,然而这也只是向我父亲证明的第一步。
“其他雇佣兵戴上面罩是为了养家糊口,可据我了解,你做雇佣兵却是为了挣命。
“蓝水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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