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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家和徐持砚的业务有交叉往来,这次钟家又取消订婚,兰城上流圈子里一片哗然,纷纷猜测内情,最后得出的结论出奇一致,无外乎钟家女身体残缺配不上权势高涨的徐家郎。
有一次纪明途随意说起这件事,气得沉明珠哆嗦半天扔下一句“明明是他没得到宛桾的喜欢”就躲进房间,生怕再多说一句就要掀开那件全兰城都已经淡忘的丑闻。
“你放心,我谁都没说,连纪明途也没有!”
宛桾听着明珠的保证不禁失笑:“人走茶凉,年少时的一个亲吻而已,对我取消订婚这件事早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。”
“诶,虽然人人都说木石姻缘,可我倒是很看好你和他的......”沉明珠也不由得感叹一声,“你知道么,有次大课间前排几个人在讨论班里的班花,他们用了木槿来形容你,齐霜翰路过听了一耳,问他们木槿花是什么。”
宛桾垂下眼睑。
以花喻人,她曾听过这些笑言。
别人是玫瑰、春桃,她却只占到了一个木槿花的头衔。
深秋时节,朝生暮死。
“他一听到寓意脸色就变了,然后把那两个男生臭骂了一顿。”
宛桾侧过脸,望着窗后树木枝头的新芽,想起那年的初春时节,少年在放学路过教学楼边的花坛时攀了一枝玉兰送给她。
后来她因为赠人玉兰的报恩含义耿耿于怀了一晚上,等到第二天旁敲侧击问他为什么选择玉兰。
少年啃着里脊多多肉松多多的鸡蛋饼,一脸单纯:“我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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