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霜翰背光而立,长久沉默后突然念了一句诗。
“我从前最讨厌背他的诗,晦涩拗口,直到今天我才突然明白一点真理。”
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。
周宴迟知道这是他的投名状,只不过他从来不是被齐霜翰效忠的那个君王。
“趁着冬天还没结束,飞往让你心心念念的温暖地带吧。”
齐霜翰收起证件:“你呢,你怎么办......”
大雪覆盖后的森林格外寂寥,周雁回只听得见自己微弱的心跳:“以前在出租屋给她画地最多的就是向日葵,她不懂艺术胡乱夸我是梵高,我啃着大列巴开玩笑说我如果以后学他开枪自杀不是因为卖不出画,而是大列巴实在太难吃.....
“周雁回,你要去找你的君王,我也该去找我的向日葵了。”
积雪埋到小腿处,男人艰难地朝着前方行进,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枪响,惊飞一群雪雁直冲云霄,展翅向南飞,白得比阳光刺眼
周雁回止住脚步,流下一滴泪,却再也没有回头。
晨光熹微,从窗帘缝隙中投下一泛蓝亮光。
宛桾抬眸,身边的人已经起身,似乎刚从外面回来,蹲在床榻边与她平视。
鼻间萦绕着玉兰香,混合了露水格外清幽。
“小枣,我父亲是个重犯,小叔是个贪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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