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经常扰乱花期。”
“小枣,我不是喜欢春花,我刚好见过在初秋二度开放的玉兰。”
手心里被塞进一个不规则的圆环,宛桾低头看去,是一枚变形的素戒。
“这是我的那一枚,也是在我当年失去关于你的一切联系后唯一能让我怀念我们的东西。”
周雁回又掏出她的那枚素戒,银白的表面反射出清冷的弧光。
同样的地点,男人抿紧唇线一如从前那个少年,执拗地举起戒指抬起她的右手套回无名指。
不粗不细的宽度,刚好把疤痕覆盖。
“那一枚让我的心脏免遭苦痛,这一枚让我的心脏保持跳动。”
男人单膝跪地,像是圣坛边宣誓词结束后的对戒互换。
时间永恒,爱意亦然。
“钟宛桾,我可以和你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