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3.查（一）是与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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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帘拉上，昏暗的灯光下，贺思佳望着桌面的照片陷入了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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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书阳小时候和现在一点都不像。乌黑的碎发盖住了眉毛，他的双眼弯弯，气质温和又透着孩子气。如果不是脚上的那个胎记，她可能还真认不出这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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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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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向照片上的另一个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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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眼被磨去的太多了，小孩又害羞地藏在陈书阳的身后。歪头看着镜头，唯一露出来的半张脸又被卷起的边角磨损，只能看出当时小孩极其依赖陈书阳，或者说当时场景小孩就信任陈书阳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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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思佳盯向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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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。她想，不过这个发现对她来说也不是个什么线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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盯了一会，她放弃了。揉揉鼻梁，她望向桌面上摆的另一张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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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书阳小时候的眼睛倒是和现在的……挺像。还有点眼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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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仰头背靠皮椅，举起照片对比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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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谁有点像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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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抽屉里拿出陈锦年的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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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——并不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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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夫人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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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不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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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易海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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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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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思佳把照片扔到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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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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