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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祸前她是在想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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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是李小姝和陈书阳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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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关系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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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脑又开始像抽水机挤压一样混乱胀痛，耳朵又有即将耳鸣的征兆。贺思佳低头揉捏着太阳穴，呼吸轻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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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现在一想之前的事头就要炸了，还是先让大脑再休息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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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抬起眼，她微笑地望向陈书阳。目光一顿，她瞧见他的头发有些凌乱，眼底一片青黑，望着她的目光含着……担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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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思佳怀疑自己看错了，甩甩头，再睁眼看，果然没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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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里松了口气，靠着床头摸了个舒服的体位，偏了偏头，姿势放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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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少爷，守我几天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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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书阳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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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换种方式问。陈少爷，守我这么久，想问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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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书阳深眸微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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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蹙了蹙眉头，十指交叉相扣：“你和他们没有合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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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思佳垂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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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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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我的不是贺家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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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思佳像看傻子一样看向他：“你这两天连这个问题都没想清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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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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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书阳轻轻垂下眼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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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有些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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