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7.天衣无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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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于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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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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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背着我都干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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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眠瞳孔猛地一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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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思佳闭上了眼。手举起，落了几次到嘴边，都没有含下。她俯身，用力压灭烟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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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于眠，我不想查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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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花消散，点点星火消失在了烟灰缸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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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思佳动作并没有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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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身近似扭曲，血色指甲擦到玻璃缸发出尖锐的摩擦音。她松开手，直起身俯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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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听你，亲口跟我说——你背着我，都干过什么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