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养的女子

也没太在意。但是到了门口，她的鸭子也没出来接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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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鸭子被她养熟后，听见她的脚步声就会排成队往她身前凑，走哪里跟哪里。她觉得很有趣，特意在前门那里开了个口，每天回家都能看到一群鸭子从洞里鱼贯而出，就像一队随时待命的亲兵一样，让她很有成就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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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进了院门，却发现顾荣捧着一本书气定神闲地坐在她的院子里，她的雏菊全被拔了，在墙边堆成一坐小山，她的鸭子被一条绳子串在一起，高高地倒吊在梧桐树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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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落气地发抖，顾荣还跟没事儿人一样冲她勾了勾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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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以前被他控制太久，她不自觉地就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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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荣掏出一张手帕，边给她擦脸边埋汰她:“看看这都是什么？满脸阴沟里的污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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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身上一股鱼腥味，头发上一股闹市里腌菜的酸味，整个人都散发着跟卑贱之人待久了的味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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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点滚去洗干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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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篓里的鱼还在她背上扑棱，江落气愤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，顾荣嫌弃地把手帕往鱼篓里一扔，从角落里出来两个人过来跟江落说:“水已经备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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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小姐，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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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落还是不动，顾荣正要发作，却看到门外闪过一个人影，随即他眼里掠过一抹狠辣，猝不及防地捧着江落的脸吻下去，咬地她叫出了声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