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只是心不由己,而你可以原谅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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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虽然谦卑,但从不自贱,他既不夸大自己的成就,也从不否认自己的天赋,他能与八十岁的乡间老妪共情,也能自在地与高门权贵侃侃而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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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梦想做玄学方面的第一人,但最终以那样难堪的方式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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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孩噙着泪,带着哭腔道:“果然一遇到他,你对我的态度就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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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嫌我笨是不是,你就是喜欢他那样的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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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老成道:“你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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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孩黯然神伤,掉头就走,女孩顿了一下,似乎觉得比起二哥不要她面子显得微不足道,她加快脚步追上去,软下语气哄道:“我何时嫌弃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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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虽崇拜那样的人,却不是非他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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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纵使他有千般好,二哥在我眼里才属第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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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孩停下脚步,不顾众人的调笑,回首牵住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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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从酒肆里出来一位身材曼妙的美妇嘱咐他们不要跑远,一会儿就要吃饭,二人相视一笑,没入人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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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落也笑了一笑,心道在自己心目中,兄长也是天底下蒙尘的明珠,至少在江淹之后,她再也没遇到一个能比他穿白衣更好看的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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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远远传来惊呼声,人群一阵骚动,都扭头去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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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落聚精会神,先听到一人仰天长啸,读着一首壮丽的悲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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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页扁舟破水而来,小舟之上立着一个披麻戴孝的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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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是冬日,他却衣衫大开,且披头散发,当街纵酒,好不讲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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