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透着暗涌。他的笑眼愈甚,弯弯的角度与她笑起来的样子颇有相似之处。其目光并不柔软,明明还带着几分冰冻刺骨的凌厉,但偏偏在那凌厉之中,却夹杂着似笑非笑的怜爱。
她心有戚戚,他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羽扇纶巾,谈笑间,能让樯橹灰飞烟灭的风流。他却说话了。
“你如此,还真是乖巧可人。”
此话刚出,沈暮白马上冷静了下来,她怎么会如此好糊弄、好调戏的?什么乖巧伶俐,和她有何干系?她不觉得这是一种赞赏!自己怎能任由陈晞这小子占了便宜,立马翻白眼回去。
“呵——你可别忘了我还长你些年岁呢!便宜弟弟。”
陈晞不慌不乱,那双像是会说话的眼睛,只是一扫,带着漫不经心的玩味,像是猎人对猎物施舍般的悯爱,但实则让人无法抗拒。他的眼尾微微上挑,浑然天成。他又像是低头瞥见了有什么灰尘那样,高傲又随意地掸了掸自己的衣衫,在轮椅上威严正坐了回去。
为了掩饰自己慌乱的沈暮白,先行匆匆站起身,将碗筷在几案上一扔,发出叮当的声响。
“吃饱了,我想该回我自己的住处了。”
陈晞却不慌不忙地举起酒杯,目光深深,叫住了急忙要离开的沈暮白。他反常地倒酒,满上了他们二人原本空空如也的酒盏,再顺势举起。
“我敬你。”
这下轮到沈暮白一怔,停住了步伐,抬眼看向端坐在轮椅中的他。她晓得他几乎是滴酒不沾的,这样莫名巧妙,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能安什么好心!
“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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