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是到了冬季就手冷脚冷的虚寒体质z但被抓住的那刻,她的手指分明极冷又带着异样的灼热,将他心底的本来就苟延残喘的那一点理智,烧得七零八落。
他没有放开她,竟然翘首盼望。
她能握得久一点。
再久一点。
沈暮白自顾自地用她的手撑着额头,似是借着酒劲,吐露隐秘。她内心被什么塞住,只想往外倾倒,她身边没什么可以说话的人了,走的走,散的散……即使是谢勉,她好像也越来也难以信任。其他人更不懂她的苦痛,只差一步便可登天的长公主,能有什么烦恼呢?不过是何不食肉糜!
“我……我觉得现在的谢勉”,她语气断断续续,眼波浮着一层迷蒙的水光,但她还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,只是此时有千般万般的冲动,与面前的人说说话,“像是……完全的另一个人。”
“何出此言?”
陈晞依旧稳住心神,但是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酒盏,他并未完全醉去,只是些许酒意袭人,身子和脑袋有半分昏沉。
沈暮白醉酒后却还心系着谢勉?她难不成把自己当作像蔺阅一般的闺中密友了?!
面颊皆是酒色沉醉的沈暮白,在烛火的映衬下笑了笑,那笑意是说不出的嘲弄,她抽回了刚抚在他那里的双手。
“就是……我说不上来,总觉得他不是谢勉。”
她声音轻轻,像是风吹过薄纱,飘飘忽忽的,目光微垂。沈暮白依旧没有说出所有她知道的真相,那枚玉佩,明显是假的……她能大概料定,与他们同进同出的谢勉不过是个仿冒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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