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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通报声响起,原本混乱的场面稍稍一顿,家丁们纷纷跪地行礼。然而,那掩饰不住的恐惧仍然挂在他们脸上。整个廖府本就陨了一大半了,现在家主突然暴毙,他们六神无主,已然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沈暮白推着陈晞径直入内,寝房中央的尸首映入眼帘。保州刺史廖腾横陈在地,赤着上身,面部狰狞,四肢扭曲,死状骇人。沈暮白眉头微蹙,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口鼻,这臭味开始发散了,许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了。再看,尸首已经有些少许膨胀,从腹部这里能瞥见皮肤发绿。
沈暮白的轻声判断,自陈晞的头顶飘出,“看样子像是惊厥而死。”
一旁的家丁哆哆嗦嗦地补充道。
“回禀殿下……廖大人昨夜心情不佳,说要独酌,不让我们入内,今日一早发现时……便是这般模样了。”
沈暮白的眼神冷酷地扫过在场的众人,“封禁此地,禁绝出入!在仵作抵达之前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”
她语气冷厉,不容置疑。众人立刻领命而去,围禁四周,严加护持,将围观者驱散,赶到远处。
就在此时,沈暮白的目光落在几案上的酒壶之上。那酒壶通体古朴,壶身绘着牡丹花纹,细腻精致。沈暮白盯着它看了一瞬,眉头皱得更紧,随即微微侧头,低声对陈晞说道。
“你有没有觉得,这酒壶…好生眼熟?”
陈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也是目光一凝,点了点头。
“没错,昨晚由两名郝府家丁送进来的,也有这样一只。”
沈暮白闻言,神色大变,从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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