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你还想着用你的死让许知夏幡然悔悟,你活着她都不拿你当人,死了还不得踩你坟头上蹦迪!”
我被林行帆的话呛地头疼,这小子是吃机关枪了吗,这么能说?
揉了揉眉心,深呼吸了几个来回。
“我没想着让许知夏怎么样,我对她已经没感情了,真的。”
然而林行帆只拿我的话当放屁,毕竟他是一路看过来我是怎么给许知夏当舔狗的。
“江俭,我们来打个赌吧,你赌你的胃癌能治好,我赌你放不下许知夏。”
“怎么样,反正都是创造奇迹。”
我本来想笑但是突然胃酸反流,食道和嗓子被胃酸烧地火辣辣的疼,说出的话都是喑哑的。
清了清嗓子,“咳咳,你说赌注是什么吧。”
“我赢了你就把江叔给你留的那把二胡给我,你赢了条件随便你开。”
我爹的二胡吗,我起身打开衣柜,结婚五年里头属于我的衣服只有零星几件,空荡地刺眼。
从角落里抱出来一个有些年头的盒子,我爹的二胡就静静地躺在里头。
我爹不是什么二胡大师,年轻的时候跟着村里的王老瞎子学了几首曲子,除了种那一亩三分地,还靠给白事拉丧曲赚点外快。
大师用的二胡都是什么紫檀、红木,我爹用的就是山里多的是破竹子,蒙着蛇皮。
这把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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