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有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,我没听清。”
黄毛咽了口唾沫,明显是有点害怕,但又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还有许知夏,还是壮起胆子来。
“再说一遍又能怎么样,你是废物、贱货,你爹就是老废物、老贱货,给许总提鞋都不配!”
话说完的下一秒,啤酒瓶就碎在他的脑袋上,酒液混合着血液顺着他的脸流下来。
一手掐着他的脖颈,另一只手拿着敲碎的半截啤酒瓶,尖锐的边缘抵在他脸上。
“让我看看是你的嘴硬,还是你的脑袋硬!”
“刚才不是骂的挺欢吗,来啊,继续骂啊,你看你今天还能不能全须全尾地走着出去?!”
黄毛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本来还有些眩晕,但脸上传来的刺痛又让他清醒不少。
干他们这一行本来就是靠脸吃饭,脸就是本钱,要是毁了容别提傍富婆了想从良找个对象都难说。
看我来真格的,黄毛也不敢再逞能,说话都开始带着哭腔。
“哥、大哥,我错了真的,您别冲动,咱们有话好好说!”
“现在你知道跟我好好说了,当鸭子当这么狂的我还是头一次见!”
“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时候不是挺得意的吗,现在喊大哥,晚了!”
我把啤酒瓶随手扔到地上,一拳接着一拳往黄毛脸上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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