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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,许知夏到底从哪儿得出来的这个荒谬的结论?
我刚想说些什么,但却组织不好语言,就是很匪夷所思,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还嘴。
“许知夏,你要是脑子有问题,明天就去挂个脑病科或者精神病科,你都对我做过什么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,我怎么可能还爱你,我不是受虐狂也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。”
“我现在就希望和你井水不犯河水,虽然我和你不得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但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,我不再是你许知夏的玩物,明白了吗!”
“你们不过是仗着祖辈抢占时代先机吃着时代红利,又比我们这些普通甚至穷苦的老百姓高贵到哪里去,凭什么就能肆意地践踏别人的真心和尊严?!”
我的语气到后面越来越愤怒,许知夏站在原地脸上的笑还没彻底消散就僵住了,我懒得和她再争辩什么,端着药碗从她身边擦肩而过。
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,我转过身看了她一眼,发现她竟然缓慢地蹲下身子,将自己蜷缩在一起,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。
但转念一想,她一个迫害者又有什么资格哭。
在我上楼之后,许知夏站起身,随手擦去眼角的泪痕,方才我说的那些话不停地在脑海里循环,她不禁开始迷茫,难道她真的做错了?
“江俭他,真的不再爱我了吗?”
夜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把我吵醒,我不习惯开一整夜的空调,所以晚上都会开着窗户,睁眼时房间里依旧黑暗,只有床头的小夜灯在亮着昏黄的一小团光芒。
窗帘被风吹得翻飞,我起身下床走到窗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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