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看大姐儿怎么样的,今儿呢?大夫让吃的药吃的还好吗?”
话里话外的,看似是在给海伯侯府打圆场,但实则却是挑拨离间。
这人病了都好几日了才来看,还不是亲自来,只是叫个嬷嬷来,怎么看都知道还在气恼中。
也是,侯府嫡长子的前程何等重要,她三言两语的一通诬陷就害得人郁郁不得志这么些年,别说是舅舅舅母了,怕就是爹娘也得生好大的气才对。
想到这里,她心里又舒坦了不少。
进了内屋,就走到八仙桌前,端了药碗亲自试了试温度,随后走到池归晚面前就一副慈母做派的样子,心疼的说道。
“大姐儿都病瘦了,这药啊大夫说得吃上两月才能好呢,快,母亲喂你,张嘴吧。”
自打“病”了以后,外头的一切就如同令颐所预料的那般。
她的名声才刚刚好转起来,隔壁的二妹妹就动了心思。
听闻特意去大相国寺为之祈福,结果却不慎从阶梯上滚落下来,撞得头破血流还不肯离开,如此的姐妹情深,倒是一度成为了汴州热闻。
知道的呢说是池家教女有方,两个女儿皆有情有义。
不知道的呢则是吹捧池家二姑娘为亲姐祈福受伤乃是真性情所致,而池家大姑娘却偏听偏信方士的不善言论,导致城内不少人家争先效仿,一时间引来割肉放血之潮,乃是居心叵测。
总之,说法不一,言论各异。
话一点点的从纤春嘴里传到池归晚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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