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宗嬷嬷也有些错愕。
闺学虽是侍郎府办的,但在宗嬷嬷看来最不认真的莫过于这位池大姑娘了,她每次上课都漫不经心,有时候迫于形势才勉强认真一刻。
但十成的功夫,她也就学会了二三成。
这样下去,怎么得了?
所以听到这话,深感欣慰的回了一句。
“大姑娘能明白过来就好,女子立世本就艰难,有时候太过随性了也并非好事,日后总会有苦头吃的。”
这话,说到了何令颐心里。
是啊,宗嬷嬷的课,这些日子她上着也觉得好的很,看似只是教些插花品茶焚香调韵的闺阁雅事,但实则却把许多人生的道理都参杂在其中一并给讲了。
她从前可没有这样的好机会,所以能学到当然用心。
“嬷嬷说的是,您一辈子的心血都凝在字里行间,我等能听到受益颇多。”
“不愧是何大儒家的孙女,何小姐就是格外通透些,不过与大儒比起来,我这点见解就不够看了,何小姐别笑话才是。”
话虽然自谦,但表情却对何令颐很满意。
她在王府浮浮沉沉一辈子,该见过的都见的差不多了,本来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,早就该回乡下去歇息了,要不是得了池侍郎的邀约,也不会来。
不过这里面更多的还是看在过世的海夫人面子上,她若是还在世,大姑娘何须跟着自己学,海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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