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”或者“把扳指转卖给他人吃两份儿”、以及“干脆自己去找天蚕功练”这些假设,自然也都是不可能的。
单纯不交货对刁扬来说没任何好处,还会导致慕容孝此后不遗余力地追查他的下落来寻仇。
再多转卖一次也是一样,他好不容易才归隐,且已经有足够的财富颐养天年了,何必再多拉一方进来,且那一方可能也会灭他口。
而自己去找天蚕功就更不现实了,刁扬要有心干这事儿,他今天直接带着扳指跑路,不来这儿便是。
“就这些?”慕容孝听完,平静地问了这么一句。
“就这些。”刁扬应道。
慕容孝又假装思考了几秒:“好,我可以答应你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刁扬道。
“你若信,便信,若不信,我回你一句‘当真’,不也是废话?”慕容孝道。
“好,那一言……”刁扬似乎想就此结束这番拉扯。
“慢。”慕容孝却忽又打断道,“光是这样说说,有些不讲究了,不如我们干上一杯……”他举起酒杯,并用眼神朝刁扬示意了一下桌上的另一个空杯,“……以酒为誓。”
“呵……”刁扬可不是什么体面人,他当即又是冷笑,“有这个必要吗?”
“你是担心我在酒里下毒?”慕容孝道。
“是。”刁扬道。
“但我也喝了这酒。”慕容孝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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