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布景一样,乍看上去挺像那么回事,实际上实用性为零。这条街只能直行、下一条街仅允许左转,如果你左转了,会发现有一个临时禁止通行标志立在那儿……如果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随时可能在这里吃到罚单。
最要紧的是,法拉利此时正行驶在南大街上,前面一个路口,就是塞西尔酒店。
没错,蓝可儿出事的那个地方。
2015年,韩易同样在美国读书的高中同学来洛杉矶找他玩,为了图便宜,定了一间市中心80美金的酒店。到了现场才发现,是揽不到客人的塞西尔酒店,在网上换了个名字。
韩易催促同学赶紧退房,换地方住。他在酒店门口停好车,准备趁着大白天,帮同学搬运行李。
可怖的是,刚走进酒店大堂不到两步的距离,韩易就感觉到周遭的温度明显比外面低上许多,五月份的洛杉矶逼近一百华氏度,但塞西尔酒店的温度竟然像冰窖一样让人忍不住唇齿发冷。
下一秒,韩易的鼻血就像打开了水龙头一样,止也止不住,找前台费了半卷纸,才算勉强清理干净。韩易发誓,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的血,至少能有500cc,但那个神情冷漠的中年白人前台看他的眼神却一点也不惊讶,就像这种事本来就该发生一样。
韩易被吓得不敢上楼,立刻离开大堂返回车上,但即使是这样,第二天他还是发起了惊人的高烧。连续一周半的时间,怎么样也退不了热,甚至连期末考试也错过了一门,最后不得不到校医那里开了个证明,才得以补考,保住GPA。
从那时开始,每次路过这个街口,韩易都战战兢兢,连目光都不敢往塞西尔酒店的方向飘移。
徐忆如对韩易的这个心理阴影自然非常清楚,事实上,韩易生病的那一周半时间里,如果没有她每天送药,可能还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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