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忍不住生了几分厌恶。
是她高看了这位东宫太子了。
容渊何等敏锐,怎么会察觉不出她对他的憎恶。
有一瞬间,他竟有些无法呼吸。
死亡面前他都未慌过,可现在,他慌了。
只是太子强势惯了,越慌就越冷漠,“孤难道没有给你机会吗?是你一次次让孤先失望的。”
姜昕美眸如冰,冷笑,“给我机会?谁天生就能杀伐果决?更别说,世人待女子苛刻,我一个在相府母亲早亡父亲不管不顾,受尽妾室和兄弟姐妹磋磨的女子,连在闺学表现好一点,都差点被不容而弄死,能指望我有什么脾气和成就?”
“十多年来,太子是直到镇北侯府覆灭,接手镇北军之后才发现我废物无用吗?”
她是知道上位者冷心无情,原主悲剧的源头是相府,是二皇子容赫。
容渊是冷酷残忍,但他也确实没理由牺牲自己的利益去拯救原主这小可怜,无偿为她扫清障碍。
可他也同样没资格坐在这里,高高在上地指责她。
容渊其实没想要指责她,话一出口他也后悔了。
可手掌权势多年的上位者也不懂怎么低头说软话,也就导致了两人愈发剑拔弩张。
手里的茶杯被捏碎,碎片扎在血肉里,鲜血淋漓,他却似感觉不到痛一样。
“你在怨怼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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