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变成丧家之犬,甚至更凄惨。”
“太子殿下若非要强逼,我贱命一条,不介意跟你这位东宫储君碰个粉身碎骨。”
容渊收紧手指,银簪上的花叶雕刻扎入掌心,再次刻骨的意识到曾经的一切对他们来说是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。
他自负自己算无遗策,而今……
他缓缓将银簪放下,看着她冰冷无波的美眸,“你以为孤在跟你玩?现在的纠缠只是因为不甘心?”
姜昕淡淡道:“世人皆知太子权倾朝野,深不可测,你如何想,如何算计,本宫怎么知道?”
容渊幽深的目光凝视着她许久,忽然问她:“如果我今夜没来,你真的要给皇帝侍寝?”
姜昕语气讥诮,提醒他,“我现在是皇上的熙妃。”
她是没打算侍寝,但为什么要告诉他?
容渊怒极反笑,“你胆敢让他碰你一下,孤就杀了他。”
姜昕挣脱被他钳制的手,毫不客气地一巴掌甩过去,“疯子。”
身为储君,就连皇后也不敢碰他一根手指头,更别说别人了。
但今晚,她却一再对他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