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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渊神色不好看,却只能压下那些翻涌的黑暗情绪,缓了缓语气,“早朝前,孤会离开的,不会让人发现的。”
姜昕累极,不想跟他再吵些没营养的话,直接说出她的要求。
“听说兵部武库司的刘郎中因犯事入了诏狱,这一职位正空着,太子觉得先前丁忧的易州通判许彦如何?”
在她话落,床帐里死寂下来,再无一丝暧昧温暖氛围。
后宫不能干政。
姜昕现在却是明目张胆地企图插手朝堂,不掩饰半点野心。
在老皇帝面前,她自然要委婉,但容渊连亲爹的妃子都敢睡,她跟他弯弯绕绕作甚?
再说了,皇帝临幸嫔妃都会有赏赐,怎么?
太子是想白睡?
如果是,姜昕还隐忍个屁,直接撕破脸好了。
容渊不会生气她干政,原本,他就是用权势稳住她的。
只是当她言语间把他们的关系当做一场情色交易,他还是忍不住血液逆流,通身冰凉。
那一丝他欺骗自己的温情散得干干净净,只有不堪残忍的现实。
他嗓音沙哑,“许彦是镇北侯府旧部?”
姜昕也没隐瞒,也瞒不过他,“嗯。”
原本兵部的刘郎中其实是皇帝的人,东宫把他送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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