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昕对他的怒火没半点感觉,只觉得他阴晴不定,跟个神经病似的。
“太子想宫人进来的时候,看到皇帝躺在那吗?”
“孤说过,不许他碰你。”
姜昕掀开被子,下床,淡淡问他:“这样可以了吗?”
见她有些站不稳,容渊伸手去扶,却被她无情地挥开了。
容渊闭了闭眼,忍着心里的怒和痛,试图跟她好好说话,“你去睡,孤自会把他带走。”
“我有话跟皇上说。”
“你想跟他说什么?”
“怎么?你连我说什么话都要掌控吗?”
“是孤要掌控你?还是你根本就没把孤当一回事?昨晚如果换成老头子,你现在还会要避子汤药吗?”
容渊眉眼风雨欲来,幽冷的凤目底下藏着不肯示弱的痛。
姜昕都不知道他吃错什么药了。
昨晚他都如愿了他还想如何?
她烦透了这个神经病男人。
“不喝避子汤药,本宫有孕了,孩子该唤你父亲,还是皇兄?容渊,你别欺人太甚了!”
触及她厌烦的目光,容渊心脏都在抽搐,努力压制自己的疯狂,轻握她的双臂,“孤真的会让你成为太子妃、皇后,给你想要的所有,孤可以发毒誓,你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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