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自己站在塔河干渠尚未完工的工地上,月光洒在未干的水泥面上泛着冷光。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,他顺着声音望去,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弯着腰加固闸门支架。
“大刘!”张志成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那个身影直起身,转身露出带着憨厚笑容的脸。
“张副指挥,你咋来了?”大刘笑着迎上来,张志成喉咙发紧,“我……我来看看你。”
大刘爽朗地笑起来,声音在戈壁滩上回荡:“我好着呢!你看这渠水!”
张志成顺着他的手势望去,干涸的渠道突然奔涌出水,清澈的渠水漫过两人的脚踝。大刘的身影在波光中变得透明,却依然紧紧握着坎土曼,仿佛要将自己钉在这片土地上。“张副指挥……他的声音渐渐模糊,“替我多看看这水,看它能浇出多少亩地来!”
没人知道张志成在梦中经历了什么,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为两名副指挥拼酒拼到同归于尽而笑得前仰后合!欢快的音乐声、人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,回荡在整个营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