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说道:“在我看来,堵不如疏。一味地盯着蒸发量,其实有点舍本逐末了。最近我在医院很闲,也和一些懂行的老同志聊了聊,都觉得就目前的条件来说,蒸发量很难找到有效的办法去弥补,毕竟咱们改变不了这大气候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但这蒸发是水面上的事儿,水下的渗透问题,才是重中之重。你想想,南疆这气候和地理条件,水资源的自然损耗可不只是蒸发,渗漏同样严重。蒸发这一块,我们防不住,那就在渗漏上多下功夫。你们在规划里对渠道的防渗措施是怎么考虑的?”
张志成神色有些赧然,“我们想着走最短路线,利用地势,在地下水位高的区域,或许能起到一定的涵养作用。”他边说边指向规划图上相应的线路。
李工眉头微皱,神色变得严肃起来,目光紧紧盯着规划图,“小张啊,这只是零零散散的具体措施,缺乏一个整体的、系统性的规划。光有这些,远远不够。”
他抬起头,看着张志成,语重心长地说,“渠道防渗,可不是简单地选选线路就能解决的。不同地段的地质结构差异很大,有些地方土壤疏松,渗漏风险高。有些地方可能存在暗河。你只想着地下水位高的区域,那其他地方呢?
“何况通过的这片胡杨林,还只是往一个村输水的路径。那天郑指导员来,聊起塔河流域几个团场的开荒情况,这条总干渠就是给这些开出来的耕地输水的。那这些团场的分布你们考虑了没有?耕地面积有没有计算?不同的农作物的单位需水量是多少?”
张志成被问的哑口无言……团场的分布已经呈现在规划图上,耕地面积也有大致估算,但这些地终究是要种上东西的。水是用来灌溉这些作物,而不是喂给地喝。不同的作物,需水量也肯定不同,就跟人一样,块头大吃得多,个子小吃得少。
李工缓了缓语气:“咱们这工程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就拿团场分布来说,总干渠的走向得根据各个团场的位置来科学规划,这样才能保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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