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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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还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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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子似乎在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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乳娘不是说她懂得察言观色，细致入微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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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没见她跑来讨好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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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乎乎站在一边，没人吩咐她做事，她能原地站个一两个小时，动也不动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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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让含儿坐着歇会儿，芳草正好端着碗刚兑的藕粉进来，放下，转身要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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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等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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芳草抬头瞅着她：“小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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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已经离开了柳府，今后，你们都是要靠我过日子，明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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芳草愣愣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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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用得上的人又不多，就你们几个，你不赶在这个时候，勤快点，在我眼前多刷点存在感，我要如何重用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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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不到重用，得不到赏识，你就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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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怕你蠢得不要不要的，笨鸟先飞，勤能补拙，你明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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芳草点头，又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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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提携个丫鬟，这种任务，竟感觉有点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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芳草低声说道：“笨鸟不该先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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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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芳草“嗯”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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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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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婶子说了，棒打出头鸟，刀砍地头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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