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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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敬之中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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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进了水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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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着，那侍卫跟着跳入水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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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同一时刻，她听见楼梯处传来的“嘎吱”声，看了眼左右两旁，起身，冲向另一侧船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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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好双肩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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扣紧前绳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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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踏船栏，大腿一蹬，一个猛劲儿，她一头扎进了水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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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正在下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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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她，还有其他人跳船，尤其是船上的女子，只剩这一条生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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奋力游了一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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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游远了，她才回头看向船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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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府拢共三艘船，两百来人，却被一艘艘小船隔开，一艘尖嘴小船，船上估计十来人，举着火把，左右逼近他们的主船，另一五六艘铁链相连的小船队，船上装了干草，一点即燃，如此，一条火舌将主船与后面两艘船隔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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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是箭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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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是刺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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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是撞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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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真只是水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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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早散去，幕布后的皎月，犹抱琵琶半遮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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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看月亮，换了方向朝西游——对了，这里不是“河”，应该是海，东洲临水，由于内河涝害，出发前，柳敬之改了路线，从东边外水一路往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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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了一阵，飘了一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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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边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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