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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晴笑了。
她像一个慈爱的长辈一样摸摸沈霁远的发顶,又将手指穿梭于他的发丝间,轻柔抚摸。
头皮被指腹触碰到的感觉难以描述,更不用说她的指尖滑动,时不时还逗弄他似的捏捏他的耳朵。
被碰一下,沈霁远就一哆嗦,最后被捏耳朵时,时晴听到了他埋在枕头内的呜咽。
时晴笑了。
沈霁远现在倒是安静了,估计是在心里催眠自己,把自己当成一具尸体,试图把一声不吭当作最后的抗议手段,他最开始的时候可没这么乖巧。
几个小时前,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的沈霁远还没有意识到之后会发生什么,疾言厉色斥责时晴,叫她从他身上下来。
他虽然身体僵硬,却神情镇定,态度冷酷,话语间透出不屑和失望。
那表情就像在说,她和过去试图接近他的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,他宁愿死也不会碰这样的女人。
可后来,时晴的手扯开沈霁远的浴袍时,沈霁远就彻底慌了。
他从时晴的动作中察觉了某种不妙的信号,但他完全不懂其中的含义,因为未知而恐惧,他的挣扎非常剧烈,但最终还是被时晴轻松镇压。
到最后,不论是怒骂还是哭求,都没有用了。
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,发丝黏在脸颊上,眼前一阵一阵发黑,沈霁远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到头晕目眩,从胸腔传来的震动是自己的呼吸,杂乱到像是漏风的风箱,发出了坏掉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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